严妍轻叹，“我说的是真的，”只是，“我觉得我跟他之间，还有很多未知的变量。”两人来到餐厅旁的小阳台，喝着严妍亲手冲泡的咖啡。

严妍一头雾水：“程奕鸣让我来帮忙切水果的……”“你们先去忙，我和于小姐说几句话。”严妍只是这样说道。

严妈脸色稍缓，“奕鸣是个好孩子，经常去看我和你……阿姨。”她一点也不想动，大概感冒还没好，大概因为……告别是一件很累人的事，尤其是从心里向某个人告别。

“伯母，”于思睿也说，“只要奕鸣伤口没事就好。”余下的时间留给程奕鸣和程子同谈生意，符媛儿拉上严妍去逛街。

严妍翻她一个白眼：“没良心。”她累极了，倒在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，直到符媛儿打电话过来。

莫非，于思睿心头一喜：“你故意把消息漏给她知道，给符媛儿错误的指引？”程奕鸣只觉呼吸一窒，他本想捉弄她，到头来被折磨的其实是他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