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都出去，严妍留下来。”他没再搭理符媛儿，已经转头看向严妍了。

枕头和被子里，还有他留下的淡淡香味，她闻着感觉突然很泄气。

谁说不是呢？

“程……程子同……”她想说，他们不可再这样。

她看不下去了。

他的眼里浮现一丝宠溺，她使小性子的模样，像个孩子。

“你别管。”郝大嫂添柴烧水，“你也别动，这些都是人家符记者的。”

“我不放心。”

符媛儿点头，“不醉不归！”

朱莉看了一眼程木樱，她不认识程木樱，但严妍交代过她，最好单独将录音笔交给符媛儿。

“我有一个问题，只有你能解答。”

“我只相信证据，”程子同不以为然的勾唇，“你偷窥我的私人信息是有证据的，但你害符妈妈出车祸，我还没看到证据。”

符媛儿暗中深吸一口气，决定说出自己的解释：“那天晚上我去你家，目的的确是曝光那份协议，阻止你收购符家，保全符家的公司。但最后我放弃了，我将协议放到了电脑边，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协议的事。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“嗤嗤……”发动的时候声音都是哑的，看来坏得很彻底了。

在说话方便吗？”

老女儿阿姨乾妈